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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祭十二郎文》

发表时间:2022-06-16

经典文言文。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中华诗词是众多秀传统文化中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在小时候我们总是可以在课本上读到古诗词,背诵古诗词可以增强我们的民族文化自信,你知道有哪些经典的古诗词吗?下面的内容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韩愈:《祭十二郎文》,相信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韩愈《祭十二郎文》原文

年、月、日,季父愈闻汝丧之七日,乃能衔哀致诚,使建中远具时羞之奠,告汝十二郎之灵:

呜呼!吾少孤,及长,不省所怙,惟兄嫂是依。中年,兄殁南方,吾与汝俱幼,从嫂归葬河阳。既又与汝就食江南。零丁孤苦,未尝一日相离也。吾上有三兄,皆不幸早世。承先人后者,在孙惟汝,在子惟吾。两世一身,形单影只。嫂尝抚汝指吾而言曰:“韩氏两世,惟此而已!”汝时尤小,当不复记忆。吾时虽能记忆,亦未知其言之悲也。Www.GS83.Com

吾年十九,始来京城。其后四年,而归视汝。又四年,吾往河阳省坟墓,遇汝从嫂丧来葬。又二年,吾佐董丞相于汴州,汝来省吾。止一岁,请归取其孥。明年,丞相薨。吾去汴州,汝不果来。是年,吾佐戎徐州,使取汝者始行,吾又罢去,汝又不果来。吾念汝从于东,东亦客也,不可以久;图久远者,莫如西归,将成家而致汝。呜呼!孰谓汝遽去吾而殁乎!吾与汝俱少年,以为虽暂相别,终当久相与处。故舍汝而旅食京师,以求斗斛之禄。诚知其如此,虽万乘之公相,吾不以一日辍汝而就也。

去年,孟东野往。吾书与汝曰:“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念诸父与诸兄,皆康强而早世。如吾之衰者,其能久存乎?吾不可去,汝不肯来,恐旦暮死,而汝抱无涯之戚也!”孰谓少者殁而长者存,强者夭而病者全乎!

呜呼!其信然邪?其梦邪?其传之非其真邪?信也,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乎?汝之纯明而不克蒙其泽乎?少者、强者而夭殁,长者、衰者而存全乎?未可以为信也。梦也,传之非其真也,东野之书,耿兰之报,何为而在吾侧也?呜呼!其信然矣!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矣!汝之纯明宜业其家者,不克蒙其泽矣!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矣!所谓理者不可推,而寿者不可知矣!

虽然,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毛血日益衰,志气日益微,几何不从汝而死也。死而有知,其几何离;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矣。

汝之子始十岁,吾之子始五岁。少而强者不可保,如此孩提者,又可冀其成立邪?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汝去年书云:“比得软脚病,往往而剧。”吾曰:“是疾也,江南之人,常常有之。”未始以为忧也。呜呼! 其竟以此而殒其生乎?抑别有疾而至斯极乎?

汝之书,六月十七日也。东野云,汝殁以六月二日;耿兰之报无月日。盖东野之使者,不知问家人以月日;如耿兰之报,不知当言月日。东野与吾书,乃问使者,使者妄称以应之乎。其然乎?其不然乎?

今吾使建中祭汝,吊汝之孤与汝之乳母。彼有食,可守以待终丧,则待终丧而取以来;如不能守以终丧,则遂取以来。其余奴婢,并令守汝丧。吾力能改葬,终葬汝于先人之兆,然后惟其所愿。

呜呼!汝病吾不知时,汝殁吾不知日,生不能相养于共居,殁不得抚汝以尽哀,敛不凭其棺,窆不临其穴。吾行负神明,而使汝夭;不孝不慈,而不能与汝相养以生,相守以死。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接。吾实为之,其又何尤!彼苍者天,曷其有极!自今已往,吾其无意于人世矣!当求数顷之田于伊颍之上,以待余年,教吾子与汝子,幸其成;长吾女与汝女,待其嫁,如此而已。

呜呼,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汝其知也邪?其不知也邪?呜呼哀哉!尚飨!

全文赏析

祭文中的千年绝唱——韩愈《祭十二郎文》

南宋学者赵与时在《宾退录》中写道:“读诸葛孔明《出师表》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忠。读李令伯《陈情表》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孝。读韩退之《祭十二郎文》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友。”〈〈祭十二郎文〉〉是一篇千百年来传诵不衰,影响深远的祭文名作,不管我们对文中的思想感情作如何评价,吟诵之下,都不能不随作者之祭而有眼涩之悲。

感情真挚,催人泪下

韩愈写此文的目的不在于称颂死者,而在于倾诉自己的痛悼之情,寄托自己的哀思。这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强调骨肉亲情关系。作者与老成,名为叔侄,情同手足,“两世一身,形单影只”。今老成先逝,子女幼小,更显得家族凋零,振兴无望。这在注重门庭家道的古代,引起韩愈的切肤之痛是理所当然的。二是突出老成之死实出意外。老成比作者年少而体强,却“强者夭而病者全”;老成得的不过是一种常见的软脚病,作者本来不以为意,毫无精神准备,因而对老成的遽死追悔莫及,意外的打击使他极为悲痛。三是表达作者自身宦海沉浮之苦和对人生无常之感,并以此深化亲情。作者原以为两人都还年轻,便不以暂别为念,求食求禄,奔走仕途,因而别多聚少,而今铸成终身遗憾。作者求索老成的死因和死期,却堕入乍信乍疑,如梦如幻的迷境,深感生命瓢忽,倍增哀痛。

不拘常格,自由抒情

祭文原本偏重于抒发对死者的悼念哀痛之情,一般是结合对死者功业德行的颂扬而展开的。本文一反传统祭文以铺排郡望、藻饰官阶、历叙生平、歌功颂德为主的固定模式,主要记家常琐事,表现自己与死者的密切关系,抒写难以抑止的悲哀,表达刻骨铭心的骨肉亲情。形式上则破骈为散,采用自由多变的散体。正如林纾在〈〈韩柳文研究法韩文研究法〉〉中所说:“祭文体,本以用韵为正格……至〈〈祭十二郎文〉〉,至痛彻心,不能为辞,则变调为散体。”全文有吞声呜咽之态,无夸饰艳丽之辞,为后世欧阳修〈〈陇冈阡表〉〉、归有光〈〈项脊轩志〉〉、袁枚〈〈祭妹文〉〉等开辟新径。这种自由化的写作形式,使作者如同与死者对话,边诉边泣,吞吐呜咽,交织着悔恨、悲痛、自责之情,因而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语言朴素,行云流水

这篇祭文强烈的感情力量,能如此深刻地感染读者,也得力于作者高超的语言文字技巧。它全用散文句调和平易晓畅的家常生活语言,长长短短,错错落落,奇偶骈散,参差骈散,行于所当行,止于不得不止;疑问、感叹、陈述等各种句式,反复、重叠、排比、呼告等多种修辞手法,任意调遣,全依感情的需要。再加之作者取与死者促膝谈心的形式,呼“汝”唤“你”,似乎死者也能听到“我”的声音,显得异常自然而真切。这样全文就形成了一种行云流水般的语言气势和令人如闻咳謦的感情氛围。文章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拥抱住了它的读者。

边诉边泣的语言形式

作者采用与死者对话的方式,边诉边泣,吞吐呜咽,交织着悔恨、悲痛、自责等种种感情,似在生者和死者之间作无穷无尽的长谈。如写闻讣的情景,从“其信然邪”到“未可以为信也”,再到“其信然矣”,语句重叠,表现其惊疑无定的心理状态。末尾“汝病吾不知时,汝殁吾不知日”一段,多用排句,情绪激宕,一气呵成。这一切又都从肺腑中流出,因而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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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过魏文贞公宅(一作题魏文贞)》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诗词是中国文学的璀璨明珠,相信大家都学习过诗词,学习古诗词能陶冶一个人的情操,能使人的志向、情操得到陶冶和升华,哪些经典的古诗词你还记得多少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收集整理,为您带来的《杜牧:《过魏文贞公宅(一作题魏文贞)》》,欢迎您参考,希望对您有所助益!

杜牧《过魏文贞公宅(一作题魏文贞)》原文

蟪蛄宁与雪霜期,贤哲难教俗士知。

可怜贞观太平后,天且不留封德彝。

韩愈:《讳辩》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中国是一个诗词的国度,大家的童年里都阅读过诗词,熟读古诗词不仅能提高人们的文学素养,对提高写作能力也是大有帮助,哪些经典的古诗词你还记得多少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韩愈:《讳辩》”,大家不妨来参考。希望您能喜欢!

韩愈《讳辩》原文

愈与李贺书,劝贺举进士。贺举进士有名,与贺争名者毁之,曰贺父名晋肃,贺不举进士为是,劝之举者为非。听者不察也,和而唱之,同然一辞。皇甫湜曰:“若不明白,子与贺且得罪。”愈曰:“然。”

律曰:“二名不偏讳。”释之者曰:“谓若言‘征’不称‘在’,言‘在’不称‘征’是也。”律曰:“不讳嫌名。”释之者曰:“谓若‘禹’与‘雨’、‘丘’与‘蓲’之类是也。”今贺父名晋肃,贺举进士,为犯二名律乎?为犯嫌名律乎?父名晋肃,子不得举进士,若父名仁,子不得为人乎?夫讳始于何时?作法制以教天下者,非周公孔子欤?周公作诗不讳,孔子不偏讳二名,《春秋》不讥不讳嫌名,康王钊之孙,实为昭王。曾参之父名晳,曾子不讳昔。周之时有骐期,汉之时有杜度,此其子宜如何讳?将讳其嫌遂讳其姓乎?将不讳其嫌者乎?汉讳武帝名彻为通,不闻又讳车辙之辙为某字也;讳吕后名雉为野鸡,不闻又讳治天下之治为某字也。今上章及诏,不闻讳浒、势、秉、机也。惟宦官宫妾,乃不敢言谕及机,以为触犯。士君子言语行事,宜何所法守也?今考之于经,质之于律,稽之以国家之典,贺举进士为可邪?为不可邪?

凡事父母,得如曾参,可以无讥矣;作人得如周公孔子,亦可以止矣。今世之士,不务行曾参周公孔子之行,而讳亲之名,则务胜于曾参周公孔子,亦见其惑也。夫周公孔子曾参卒不可胜,胜周公孔子曾参,乃比于宦者宫妾,则是宦者宫妾之孝于其亲,贤于周公孔子曾参者邪?

全文赏析

封建时代对于君主和尊长的名字谥号等,不能直接写出或说出,必须用其他字来代替,如汉高祖名邦,改“邦”为“国”;唐太宗名世民,改“世”为“代”,改“民”为“人”,尚书六部中的“民部”,则改为“户部”,等等。刻印古书时,也要把当世应讳的字改掉或缺笔。这叫做避讳。避讳的要求很严格,违犯者会招致非议,甚或得罪。唐代著名诗人李贺,才气横溢,少年成名,但因为他的父亲名晋肃,在他准备参加进士科考试时就遭到了非议(晋、进同音),终于不能如当时其他读书人那样取得功名。韩愈曾鼓励李贺应进士试,也被人指责。面对这种陈腐的时尚,韩愈十分愤慨,《讳辩》就是为这件事而写的。韩愈不敢反对避讳,他只能巧妙地引用经典和法律依据,找出矛盾,从而反对将避讳搞得过滥。文章层层设问,一波三折,语言辛辣,说理痛快。全文没有一句从正面说出作者的主张,读者却可从中得出同作者相一致的结论。

韩愈:《晚春二首·其一》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古诗词,是中华民族文明文化长河中的一块瑰丽奇宝,我们在学校也会经常接触到很多古诗,古诗不仅给学生提供丰富的文学素材,还能有效锻炼学生的思维能力,您绝对不会忘记的古诗是那一句呢?小编为此仔细地整理了以下内容《韩愈:《晚春二首·其一》》,仅供参考,希望能为您提供参考!

韩愈《晚春二首·其一》原文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草树 一作:草木)

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全文赏析

这里,似乎只是用拟人化的手法描绘了晚春的繁丽景色,其实,它还寄寓着人们应该乘时而进,抓紧时机去创造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层意思。但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榆荚杨花虽缺乏草木的“才思”,但不因此藏拙,而为晚春增添一景,虽然不美,但尽了努力,这种精神是值得赞扬了。

这是一首描绘暮春景色的七绝。乍看来,只是写百卉千花争奇斗艳的常景,但进一步品味便不难发现,诗写得工巧奇特,别开生面。诗人不写百花稀落、暮春凋零,却写草木留春而呈万紫千红的动人情景:花草树木探得春将归去的消息,便各自施展出浑身解数,吐艳争芳,色彩缤纷,繁花似锦,就连那本来乏色少香的杨花、榆荚也不甘示弱,而化作雪花随风飞舞,加入了留春的行列。诗人体物入微,发前人未得之秘,反一般诗人晚春迟暮之感,摹花草灿烂之情状,展晚春满目之风采。寥寥几笔,便给人以满眼风光、耳目一新的印象。

说这首诗平中翻新,颇富奇趣,还在于诗中拟人化手法的奇妙运用,糅人与花于一体。“草木”本属无情物,竟然能“知”能“解”还能“斗”,而且还有“才思”高下有无之分。想象之奇,实为诗中所罕见。末二句尤其耐人咀嚼,读者大可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进行毫无羁绊的大胆想象,使人思之无穷,味之不尽。

再细加揣摩,此诗熔景与理于一炉。可以透过景物描写领悟出其中的人生哲理:诗人通过“草木”有“知”、惜春争艳的场景描写,反映的其实是自己对春天大好风光的珍惜之情。面对晚春景象,诗人一反常见的惜春伤感之情,变被动感受为主观参与,情绪乐观向上,很有新意。你看,“杨花榆荚”不因“无才思”而藏拙,不畏“班门弄斧”之讥,为“晚春”添色。这就给人以启示:一个人“无才思”并不可怕,要紧的是珍惜光阴,不失时机,“春光”是不负“杨花榆荚”这样的有心人的。

钱钟联《集释》系此诗于元和十一年。注引朱彝尊《批韩诗》云:此意作何解?然情景却是如此。的确,仅就描写暮春景色而言,此诗可谓有情有趣,亦不落俗套。诗题又作《游城南晚春》,可知所写乃春游郊外所见。诗人全用拟人手法,不说人之惜春,而说草树亦知春将不久,因而百花争艳,各呈芳菲。凑热闹的还有朴素无华的杨花榆荚,像飞雪一般漫天遍野地飘舞。人言草木无情,诗偏说它们有知,或斗或解,活泼有趣。这是此诗明白有趣之处。

然而无才思三字颇怪异,遂引起后人诸多猜测。或谓劝人勤学,不要像杨花那样白首无成;或谓隐喻人之无才,作不出好文章;或言有所讽喻;或言赞赏杨花虽无芳华,却有情趣和勇气。细审诗意,诗人当是赞赏杨花的。无才思应是故作顿挫的谐谑之笔。

此诗之寓意,见仁见智,不同的人生阅历和心绪会有不同的领悟。

杜牧:《送赵十二赴举》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古典诗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大家都是从小学习过诗词的,熟读古诗词不仅能提高人们的文学素养,对提高写作能力也是大有帮助,你读过的古诗词还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杜牧:《送赵十二赴举》”,仅供参考,希望能为您提供参考!

杜牧《送赵十二赴举》原文

省事却因多事力,无心翻似有心来。

秋风郡阁残花在,别后何人更一杯。

韩愈:《梨花下赠刘师命》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中华诗词浩如烟海,我们上学时候一定学习过一些诗词,古诗在培养思维能力及养成良好文学素养等方面发挥着巨大作用,有哪些古诗词是你心目中的人间绝句 ?为满足您的需求,小编特地编辑了“韩愈:《梨花下赠刘师命》”,但愿对您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

韩愈《梨花下赠刘师命》原文

洛阳城外清明节,百花寥落梨花发。

今日相逢瘴海头,共惊烂漫开正月。

杜牧:《题吴兴消暑楼十二韵》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中华诗词是众多秀传统文化中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小伙伴们对诗词一定不会陌生,背诵古诗词可以增强我们的民族文化自信,关于经典的古诗词你还了解多少呢?考虑到您的需要,小编特地编辑了“杜牧:《题吴兴消暑楼十二韵》”,供大家借鉴和使用,希望大家分享!

杜牧《题吴兴消暑楼十二韵》原文

晴日登攀好,危楼物象饶。一溪通四境,万岫饶层霄。

鸟翼舒华屋,鱼鳞棹短桡。浪花机乍织,云叶匠新雕。

台榭罗嘉卉,城池敞丽谯。蟾蜍来作鉴,螮蝀引成桥。

燕任随秋叶,人空集早潮。楚鸿行尽直,沙鹭立偏翘。

暮角凄游旅,清歌惨泬寥。景牵游目困,愁托酒肠销。

远吹流松韵,残阳渡柳桥。时陪庾公赏,还悟脱烦嚣。

优文收藏: 《文献通考》卷一百九王礼考四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中国自古以来就是诗的国度,想必大家小时候都学习一些诗词,阅读古典诗词,增加人们对人类本身的了解,增加人生体验,那些一眼惊艳的古诗词你还知道哪些呢?小编经过搜集和处理,为您提供优文收藏: 《文献通考》卷一百九王礼考四,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文献通考》卷一百九王礼考四

○巡狩

唐虞天子五载一巡狩(晏子对齐景公曰:“天子?诸侯曰巡狩。”《白虎通》曰:“巡者,循也;狩者,牧也。为天下循行守牧民也。道德太平,恐远近不同化,又恐幽隐有不得所者,故亲行之。行礼谨敬,重人之至也。”郑元云:“诸侯为天子守土,时一巡省之”,《书》曰“五载一巡狩。”所以必五年者,因天道时有所生,岁有所成,三岁一闰,天道小备,五岁再闰,天道大备也。)。群后四朝(孔安国曰:“各会朝於方岳之下,凡四处,故曰四朝也。尧舜同道,舜摄则然,尧又可知也。”)。岁二月,东巡狩,至於岱宗,柴(岱宗,东岳也,特谓泰山为岱宗者,以其处东北,居寅丑之?,万物始终之地,阴阳交泰之所,为众山之所宗主,此其所以谓之岱宗是也),望秩於山川(张守节云:“乃望秩遥祭东方诸侯境内名山大川也者。言秩者,五岳视三公、四渎视诸侯也。”)。

肆觐东后(遂见东方之诸侯),协时月正日,同律度量衡(时,四时也。月,十二月也。日,三百六十日也。律,法制也。度,丈尺也。量,斗斛也。衡,斤两也。郑元曰:“协正四时之月数日名,备其失误。”具节气晦朔,恐诸侯有不同,故因巡狩而合正之也),修五礼(吉、凶、军、宾、嘉礼)、五玉(五等诸侯之瑞也,执之曰瑞,陈列之曰玉)、三帛、二生、一死贽(三帛,?、元、黄,三孤所执也。二生,羔、雁,卿大夫所执也。一死者,雉士所贽为礼)。五月,巡狩至南岳(衡山也。)八月,巡狩至西岳(华山也)。十一月,巡狩至北岳(恒山也)。皆如岱宗之礼(《白虎通》曰:“二月、八月,昼夜分;五月、十一月,阴阳终也。”)。归,格於艺祖,用特(孔安国曰:“巡狩四岳,然後归,告至文祖庙,艺,文也。言祖则考亦著。特,谓一牛也。”)

夏后氏因之(王肃云:“天子五年一巡狩。”郑元云:“五年者,虞夏之制也。”)。

太康尸位,以逸豫,灭厥德,黎民咸贰,乃盘游无度,畋於有洛之表,十旬弗反。有穷后羿,因民弗忍,距於河,由此失国。

周制,十二年一巡狩(《大行人》云:“十月二岁,王巡狩殷国。”殷,众也,谓当方诸侯。周以木德王,岁星是木王之星,十二岁一周,以木象之。故梁崔灵恩云:“取岁星一周天道之备数。”郑元注《尚书》云:“每归用特者,明每一岳即归也。”因明四岳礼同,使其文相次,是以终巡狩之後乃始云归耳),天子将巡狩,类乎上帝,宜乎社、造乎祢(帝谓五精之帝所配祭南郊者,谓灵威仰也。类、宜、造,皆祭名也。按《曾子问》“诸侯?天子,告祖祢。”此不言祖者,《白虎通》曰:“七庙皆告之,独言祢者,辞时先从祢,後至祖以上,遂行,不敢留尊者之命故也。”)。职方氏先戒四方诸侯曰:“各修平乃守,考乃职事,无敢不敬戒,国有大刑(乃犹汝也。守,谓国境之内。职事,所当供具)。”及王之所行,先道,帅其属而巡戒令(先道,先由王所从道,居前,巡其前曰所戒之令)。太驭掌犯??之礼(谓祖道也)。土训氏夹王车而行,以待王问九州形势(所谓以道地图),山川所宜(所谓以诏地事)。诵训氏亦夹王车、以上古久远之事以告王(诵训所谓掌道方志以诏观事。若鲁有大庭氏之库、ゾ之二陵也)。

又掌道方慝(方慝,四方言语所恶),以诏辟忌,以知地俗(辟音避)。

乘金辂,建大?(《巾车》云:“金辂,钩,樊缨九就,建大?以宾。”)。

岁二月,东巡狩,至於岱宗,柴而望祀山川(燔柴告感生之天帝),觐诸侯(觐,见也)。其方之诸侯,先於境首待之。(《祭义》云:“天子巡狩,诸侯待於境。”)

所过山川,则使祝宗先以三等璋瓒,皆以黄金为鼻流,酌郁鬯以礼神。次乃校人杀黄驹以祭之(《玉人》云:“大璋、中璋九寸,边璋七寸,射四寸,厚寸。黄金勺、青金外,朱中,鼻寸,衡四寸,有缫。天子以巡狩,宗祝以前马。”郑元云:“鼻,勺流也。衡,谓勺径也。於大山川则用大璋,加文饰也。於中山川用中璋,杀文饰也;於小山川用边璋,半文饰也。”又《校人》云:“凡将事於四海山川,则饰黄驹。”郑元曰:“谓王巡狩过大山川也。”)。每宿舍,掌舍设┕?互再重(谓行马。再重者,以周卫有外内列。?互音互),其外,则土方氏又设蕃篱(《土方氏》云:“王巡狩则树王舍。”郑元云:“为之蕃篱。”)。

既至方岳,先问百年,就见之。若未满百年,八十、九十者,路经其门则见之,不然则否(《祭义》所谓“东行、西行弗敢过”)。天子乃令太师采人歌谣赋诗,以乐播而陈之,以观人风俗,以审其善恶(所谓命大师陈诗以观人风也)。命典市纳贾,陈百物之贵贱,以观人之所好恶(所谓“命市纳贾以观人之所好恶,志淫好辟”。故郑云“淫则侈物贵,人之志若淫邪,则所好者必不得其正者也。”);又命典礼之官,考校四时节气,月之晦朔,甲乙等日,及候气之律吕,所用礼乐、宫室、车旗等制度,君臣上下之衣服,皆以王者所颁制度考校之(所谓“命典礼考时月定日,同律、礼、乐、制度、衣服,正之。”注云:“同,阴律也。”)。

诸侯封内有名山大川,不举而祭之者,为不敬;不敬者,君削其地。有祭宗庙不顺昭穆者,为不孝;不孝者,君绌以爵(不顺,为若逆昭穆者。以宗庙可以表官爵,故绌之)。变礼易乐者,为不从;不从者,君流(流,放也)。革制度衣服者,为畔;畔者,君讨。有功德於人者,加地进律(律,法度也)。其诸侯待王之牢礼以一犊(《掌客》云:“王巡狩殷国,则国君膳以牲犊。”又《郊特牲》云:“天子?诸侯,诸侯膳用犊,贵诚之义也。天子牲孕弗食也。”)。既黜陟诸侯,乃与之相见於方岳之下,筑坛,与《觐礼》坛制同(郑元注《司仪职》引《觐礼》制:“一巡狩殷国而同,则其为宫亦如此欤”是也)。其坛外为土埒,方三百步,开四门。坛方九十六尺,高四尺,上为堂,下为三等,谓之三成,成每等高一尺。其堂置司盟之神位,谓之方明(《觐礼》云:“诸侯觐於天子,为宫方三百步,开四门。坛十有二寻,深四尺,加方明於其上。”郑元云:“宫为坛土为埒,以象墙壁。八尺曰寻,十二寻则方九十六尺也。深,谓高也,从上向下曰深。方明者,上下四方神明之象也。会同而盟,监之天之。司盟有象者,犹宗庙之有主乎。”其方明状,具《朝觐篇》。《司仪职》云:“其坛三成,宫旁一门。”郑元云:“成,犹重也。三重者,下差之为三等,每面丈二尺也。”)

见诸侯之时,据郑注《司仪》及《觐礼》,诸侯之上介,各以其君之旗,置於宫内,以表立位之处。乃诏三升坛,讫,诸侯皆就其旗而立其位。郑按《明堂位》,诸公中阶之前,北面东上;诸侯阼阶之东,西面北上;诸伯西阶之西,东面北上;诸子门东,北面东上,诸男门西,北面东上。王乃於坛上揖之,以定其位。其揖之节有三仪:与王无亲者,推手小下之(《司仪》所谓“土揖庶姓”);与王婚姻之亲者,平推手揖之(所谓“时揖异姓”);与王同姓者,推手小举之(所谓“天揖同姓”)。王既揖定其位,诸侯乃进,升坛奠玉。又按《司仪职》及郑注云:公於上等奠桓圭玉、陈摈者五人礼之;侯、伯於中等奠信圭、躬圭玉、陈摈者四人礼之;子、男於下等奠?璧、蒲璧玉,陈摈者三人礼之。诸侯各奠玉讫,降拜,又升,成拜。讫,摈者乃延诸侯升堂,授王玉。讫,乃以璧琮行享礼,谓之将币(《玉人》云:“璧琮九寸。诸侯以享天子”是也)。诸侯既朝见王讫,乃退,而自相与盟,王官之伯临之,其神主於月,必因以祭之(《觐礼》云:

“祭天燔柴,祭山邱陵升祭,川沈,祭地瘗。”郑注云:“升沈必就祭者也。就祭者则是谓王巡狩,诸侯之盟祭也。”)。

其馀:五月,南巡狩,至於南岳,如东巡狩之礼;八月,西巡狩,至於西岳,如南巡狩之礼;十有一月,北巡狩,至於北岳,如西巡狩之礼(巡狩之月皆用正岁之仲月者,以王者考礼正刑,当得其中,春秋分,昼夜均,冬夏之至,阴阳终,中盖欲取中平之义,故唐虞以还,皆用仲月者此也)。巡狩讫,?归,每庙用一牛以告至,谓之“归格於祖祢用特(特,一牛)。”

昭王德衰,南巡,济於汉,船人恶之,以胶船进王,王御船至中流,胶液船解,王及祭公俱没於水而崩。其右辛馀靡长臂且多力,游得王,周人讳之。

穆王得骥温骊(温音盗,或作?,浅青色。骊,黑色)、?耳之驷(郭璞曰:

《纪年》,“比唐之君来见,一骊马,是生?耳。”八骏皆因其毛色以为名号。

索隐曰:按《穆天子传》曰:“赤骥、盗骊、白义渠、黄骅骝、?俞?仑、?耳、山子。”),西巡狩,乐而忘归。徐偃王作乱,造父为穆王御,长驱归周以救乱。

《孟子》:“昔者齐景公问於晏子曰:‘吾欲观於转附、朝?(皆山名),遵海而南,放於琅琊(齐东境上邑),吾何修而可以比於先王观也(言何修治而可以比先王之游观)’?晏子对曰:‘善哉问也!天子?诸侯曰巡狩。巡狩者,巡所守也。诸侯朝於天子曰述职。述职者,述所职也。无非事者。春省耕而补不足,秋省敛而助不给。夏谚曰,吾王不游,吾何以休?吾王不豫,吾何以助?一游一豫,为诸侯度。今也不然,师行而粮食(言人君兴师行军,皆远转粮食而食之),饥者弗食,劳者弗息,????胥谗,民乃作慝(言在位者。又????,侧目相视,更相谗慝,民因化之而作慝恶也)。方命虐民,饮食若流(方,犹放也。放弃不用先王之命,但为虐民之政,恣意饮食,若水流之无穷极,谓湎沈於酒)。流连荒亡,为诸侯忧。从流下而忘反谓之流,从流上而忘反谓之连,从兽无厌谓之荒,乐酒无厌谓之亡。先王无流连之乐,荒亡之行,惟君所行也。’景公说,大戒於国,出舍於郊。於是始兴发补不足(戒,备也。大修戒备於国,出舍於郊,示忧民困,始兴惠政,发仓廪以赈贫民)。召大师曰:‘为我作君臣相悦之乐!’盖《徵招》、《角招》是也(太师,乐师。《徵招》、《角招》,其所作乐章名)。其诗曰:‘畜君何尤?’畜君者,好君也。”

秦始皇二十七年,巡陇西(今陇右)、北地(今宁州),出鸡头山(在成州上禄县东北二十里),过回中焉(回中在安定高平)。赐爵一级。治驰道(应劭曰:“驰道,天子道也,若今之中道然。”《汉书·贾山传》曰:“秦为驰道於天下,东穷燕齐,南极吴楚,江湖之上,滨海之观毕至。道广五十步,三丈而树,厚筑其外,隐以金椎,树以青松。”)。

二十八年,始皇东行郡县,上邹峄山(邹,鲁县,山在其北),立石,与鲁诸儒生议,刻石颂秦功德,议封禅望祭山川之事。乃遂上泰山,立石,封,祠祀。

下,风雨暴至,休於树下,因封其树为五大夫。禅梁父,刻所立石。乃并渤海以东,过黄、?垂(东莱有黄县、?垂县)。穷成山。登之罘(之罘山在?垂县。

成山在文登县北一百九十里)。立石,颂秦德焉而去。南登琅琊(今兖州东沂州、密州,即古琅琊),大乐之,留三月。乃徙黔首三万户琅琊台下,复十二岁。作琅琊台,立石,颂德。遣徐?发童男女入海求仙人。还,过彭城,斋戒祷祠,欲出周鼎泗水。使千人没水求之,不得。乃西南渡淮水,之衡山、南郡(今荆州),浮江,至湘山祠(黄陵庙在岳州湘阴县北)。自南郡由武关归。

二十九年,始皇东游。至阳武博浪沙中(河南阳武县有博浪沙),为盗所惊。

求弗得,令天下大索十日。登之罘,刻石。之琅琊,道上党入。

三十二年,始皇之碣石,刻碣石门。巡北边,从上郡入。

三十七年,始皇出游,行至?梦,望祀虞舜於九疑山(山在永州唐兴县。虞舜冢在九疑山)。浮江下,观藉柯,渡海渚。(《括地志》云:“在舒州周安县东。”)过丹阳,至钱塘。临浙江,水波恶,乃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在馀杭)。

上会稽,祭大禹,望於南海,而立石刻颂秦德。还过吴,从江乘渡(丹阳有江乘县)。并海上,北至琅琊。自琅琊北至荣成山(在莱州)至之罘,并海西。至平原津而病(渡河西德州平原县)。崩於沙邱平台(沙邱去长安二千馀里。赵有沙邱宫,在钜鹿,赵武灵王死处)。

二世元年,东行郡县,到碣石,并海,南至会稽,尽刻始皇所立刻石,遂至辽东而还。

汉高祖六年,人告楚王信谋反,上伪游?梦,会诸侯於陈,信迎谒,因执之。

时有上书告信反者。上问诸将,争欲击之。陈平曰:“今兵不如楚精,而将不能及,举兵攻之,是趣之战也。古者天子有巡狩,会诸侯。陛下第出,伪游?梦,会诸侯於陈。陈,楚之西界,信闻天子以好出游,其势必无事而郊迎谒。谒而陛下因禽之,此特一力士之事耳。”上从之。

武帝元封元年,帝亲征匈奴,行自?阳,北历上郡、西河、五原,出长城,北登单于台,至朔方,临北河。还,祠黄帝於桥山,?归甘泉。是年,复东巡海上,还,登封泰山,至於梁父,禅肃然(山名,在梁父)。行所巡至,博、奉高、蛇邱、历城、梁父,民田租逋赋贷,已除。加年七十以上孤寡帛,人二匹。四县无出今年算。行自泰山,复东巡海上,至碣石。自辽西历北边九原,归於其泉,周万八千里云。

王莽天凤元年,欲行巡狩之礼,令大官赍Я乾肉,内者行张坐卧,所过毋得有所给。群臣奏:“一岁四巡,道路万里,帝春秋尊,非Я乾肉之所能堪。”乃止。後汉世祖建武十七年四月,南巡狩,皇太子及右翊公辅、楚公英、东海公阳、济南公廉、东平公苍从,幸颍川,进幸叶、章陵。五月,还宫。

《汉祀令》:“天子行有所之,出河,沈用白马?璧各一,衣以缯缇五尺,祠用脯二束,酒六升,盐一升。涉渭、灞、泾、洛。他名水如此者,沈?璧各一。

律,在所给祠具;及行,沈祠他水,先驱投石,少府给?璧。不满百里者不沈。”

十八年二月甲寅,西巡狩,幸长安。三月壬午,祠高庙,遂有事於十一陵。

历冯翊界,进幸蒲坂,祠后土。夏四月甲戌,车驾还宫。

十九年九月,南巡狩。壬申,幸南阳,进幸汝南南顿县舍,置酒会赐吏人,复南顿田租一岁。父老前叩头言:“皇考居此日久,陛下识知寺舍,每来辄加厚恩,愿赐复十年。”帝曰:“天下重器,常恐不任,日复一日,安敢远期十岁乎?”吏人又言:“陛下实惜之,何言谦也?”帝大笑,复增一岁。进幸淮阳。二十年二月戊子,车驾还宫。

二十年十月,东巡狩。甲午,幸鲁,进幸东海、楚、沛国。十二月壬寅,车驾还宫。

三十年二月,东巡狩。甲子,进幸鲁、济南,闰月癸丑,车驾还宫。

中元元年正月丁卯,东巡狩。二月己卯,幸鲁,进幸泰山。北海王兴、齐王石朝於东岳。辛卯,柴望岱宗,登封泰山。甲午,禅於梁父。四月癸酉,车驾还宫。

明帝永安二年十月甲子,西巡狩,幸长安,祠高庙,遂有事於十一陵。历览馆邑,会郡县吏,劳赐作乐。十一月癸卯,车驾还宫。

十年闰月甲午,南巡狩,幸南阳,祠章陵。日北至,又祠旧宅。礼毕,召校官弟子作雅乐,奏《鹿鸣》,帝自御埙篪和之,以娱嘉宾。还,幸南顿,劳享三老,官属。十二月甲午,车驾还宫。

十五年二月庚子,东巡狩。辛丑,幸偃师。进幸彭城。遂幸孔子宅,祠仲尼及七十二弟子。亲御讲堂,命皇太子、诸王说经。又幸东平。辛卯,进幸大梁,至定陶。四月庚子,车驾还宫。

章帝建初七年十月,西巡狩,幸长安。丙辰,祠高庙,遂有事十一陵。进幸槐里,又幸长平,御池阳宫,东至高陵,造舟於泾而还。每所到幸,辄会郡县吏人,劳赐作乐。十一月,诏劳赐河东守、令、掾以下。十二月丁亥,车驾还宫。

元和元年七月丁酉,南巡狩,诏所经道上,郡县无得设储峙。命司空自将徒支柱桥梁。有遣使奉迎,探知起居,二千石当坐。其赐鳏、寡、孤、独、不能自存者粟,人五斛。十一月己丑,车驾还宫,赐从者各有差。

二年正月丙辰,东巡狩。幸泰山,柴告岱宗。进幸奉高,宗祀五帝於汶上明堂。幸鲁,祠孔子於阙里。四月乙卯,车驾还宫。

三年春正月丙申,北巡狩,济南王康、中山王焉、西平王羡、六安王恭、乐成王党、淮阳王?丙、任城王尚、沛王定皆从。辛丑,帝耕於怀。二月壬寅,告常山、魏郡、清河、钜鹿、平原、东平郡太守,相曰:“朕惟巡狩之制,以宣声教,考同遐迩,解释怨结也。今‘四国无政,不用其良’(四方之国无政者,由天子不用善人者也),驾言出游,欲亲知其剧易。前祠园陵,遂望祀华、霍(华、霍,山名也。今在庐江?县西南,亦名天柱山。《尔雅》曰:华山为西岳,霍山为南岳),东柴岱宗,为人祈福。今将礼常山,遂徂北土,历魏郡,经平原,升践?是防,询访耆老,咸曰‘往者汴门未作,深者成渊,浅则泥涂。’追惟先帝勤人之德(谓永平十二年修汴渠),底绩远图,复禹弘业,圣迹滂流,至於海表。

不克堂构,朕甚惭焉。《月令》,孟春善相邱陵土地所宜,今肥田尚多,未有垦辟。其悉以赋贫民,给与粮种,务尽地力,勿令游手。所过县邑,听半入今年田租,以劝农民之劳。”乙丑,敕侍御史、司空曰:“方春,所过无得有所伐杀。车可以引避,引避之;?马可辍解,辍解之(夹辕者为服马,服马外为?马)。

《诗》云:‘敦彼行苇,牛羊勿践履(《诗·大雅》云。郑元注曰:“敦敦然道旁之苇,牧牛羊者无使践履折伤之,况於人乎!”)。’礼人君伐一草木不时,谓之不孝(《礼记》孔子曰:“伐一树,杀一兽,不以其时,非孝也。”)。俗知顺人,莫知顺天。其明称朕意。“戊辰,进幸中山,遣使者祠北岳。出长城(《史记》蒙恬为秦筑长城,西自临洮,东至海)。癸酉,还,幸元氏,祠光武、显宗於县舍正堂。明日,又祠显宗於始生堂,皆奏乐(明帝生於常山元氏传舍也)。

三月丙子,诏高邑令祠光武於即位坛。复元氏七年徭。已卯,进幸赵。庚辰,祠房山於灵寿(灵寿,县名,属常山郡,今恒州县。房山,今在恒州房山县。县西北,俗名王母山,上有王母之祠)。辛卯,车驾还宫,赐从行者各有差。

章和元年八月,癸酉,南巡狩。戊子,幸梁。乙未,幸沛。九月庚子,幸彭城。辛亥,幸寿春。十月丙子,车驾还宫。

和帝永和十五年九月壬午,南巡狩,赐所过二千石长吏以下、三老、官属及民高年者钱布,各有差。幸章陵,祠旧宅。十一月,车驾还宫。

安帝延光三年二月丙子,东巡狩。辛卯,幸泰山,柴告岱宗。祀五帝於汶上明堂。幸东平、东郡,历魏郡、河内。三月壬戌,车驾还京师。

魏明帝凡三东巡狩,所过存问高年,恤疾苦,或赐?帛。

晋初新礼,巡狩方岳,柴望告、设?宫如礼。诸侯之觐者,宾及执贽皆如朝仪,而不建旗。挚虞以“《觐礼》,诸侯各楚其旗章,所以殊爵命,示等威。

《诗》称‘君子至止,言观其?。’宜定新礼,建旗如旧礼。”诏可其议。然终晋代,不行其礼。

宋文帝元嘉四年二月,东巡狩,至於丹徒,告觐园陵。三月,享会父老旧勋於行宫,加赐衣裳币帛,蠲租原刑。战亡之家、单孤,并随宜隐恤。

二十六年二月,东巡,幸至京城,并谒二陵,会旧京故老万人,享劳赉发,赦蠲徭役。

後魏文成帝和平元年正月,东巡狩,历桥山,祀黄帝。幸辽西,遥祀医无闾山。遂缘海,幸冀州,北至中山,过恒岳,礼其神而反。明年,南巡,过石门,遣使者用玉璧牲牢,礼衡岳。

隋炀帝大业元年三月,诏曰:听采舆颂,谋及庶民,故能审刑政之得失。今将巡历淮海,观省风俗。

是岁,命尚书右丞皇甫议发河南淮北诸郡民,前後百馀万,开通济渠。自西苑引?、洛水达於河,复自板渚引河历荥泽入汴;又自大梁之东引汴入泗,达於淮;又发淮南民十馀万开邗沟,自山阳至杨子入江。渠广四十步,渠旁皆筑御道,树以柳,自长安至江都,置离宫四十馀所。又遣黄门侍郎王弘等往江南造龙舟及杂船数万艘,督役严急,役丁死者什四五。

八月壬寅,帝行幸江都,发显仁宫,王弘遣龙舟奉迎。乙巳,上御小朱航,自漕渠出洛口,御龙舟。龙舟四重,高四十五尺,长二百尺。上重有正殿、内殿、东西朝堂,中二重有百二十房,皆饰以金玉,下重内侍处之。皇后乘翔螭舟,制度差小,而装饰无异。别有浮景九艘,三重,皆水殿也。又有漾彩、朱鸟、苍螭、白虎、元武、飞羽、青凫、凌波、五楼、道场、元坛、楼船、板??、黄篾等数千艘,後宫、诸王、公主、百官、僧、尼、道士、蕃客乘之,及载内外百司供奉之物,共用挽船士八万馀人,其挽漾彩以上者九千馀人,谓之殿脚,皆以锦采为袍。又有平乘、青龙、艨艟、艚?爰、八擢、艇舸等数千艘,并十二卫兵乘之,并载兵器帐?莫,兵士自引,不给夫。舳舻相接二百馀里,照耀川陆,骑兵翊两岸而行,旌旗蔽野。所过州县,百里内皆令献食,多者一州至百?,极水陆珍奇;後宫厌饫,将发之际,多弃埋之。

二年三月庚午,上发江都。四月庚戌,自伊阙,陈法驾,备千乘万骑入东京。

御端门,大赦。

三年三月,帝还长安。四月庚辰,下诏欲安辑河北,巡省赵、魏。丙寅,车驾北巡。六月,至雁门,顿榆林郡,谕突厥启民可汗召所部诸国朝於行宫。八月,发榆林,历?中,溯金河。九月己巳,至东都。

时天下承平,百物丰实,甲士五十馀万,马十万匹,旌?辎重,千里不绝。

令宇文恺造观风行殿,上容侍卫者数百人,离合为之,下施轮轴,倏忽推移。又作行城,周二千步,以板为?,衣之以布,饰以丹青,楼橹悉备,胡人惊以为神。

四年三月,车驾幸五原,因出塞巡长城。八月,亲祭恒岳,河北道郡守毕至。

行宫设六合板城,载以枪车。每顿舍,则外其辕以为外围,内布铁菱;次施弩床,床皆插钢锥,外向;上施旋机弩,以绳连机,人来触绳,则弩机旋,转所处而发。其外又以?周围,施铃柱。

五年三月,西巡河右。四月,出临津关,度黄河。五月,至张掖,命裴矩说高昌王及伊吾吐屯等,啖以厚利,召使入朝。帝至燕支山,高昌王及西域二十七国谒於道左,皆令佩金玉,被锦?,焚香奏乐,歌舞喧讠华。帝复令武威、张掖士女盛服纵观、衣服车马不鲜者,郡县督课之。骑乘填咽,周亘数十里,以示中国之盛。七月,车驾东还。九月至西京。十一月,复幸东京。

自河西东还,行经大斗拔谷,山路隘险,鱼贯而出,风雪晦冥,文武饥馁沾湿,夜久不逮前营,士卒冻死者大半,马驴什八九,後宫妃、主或狼狈相失,与军士杂宿山?。

六年三月,帝幸江都宫。诏以百官从驾皆服?褶,於军旅?不便。令从驾涉远者,文武官皆戎衣,五品以上,通著紫袍,六品以下,要用绯绿,胥吏以青,庶人以白,屠商以皂,士卒以黄。

敕穿江南河,自京口至馀杭,八百馀里,广十馀丈,使可通龙舟,并置驿宫、草顿,欲东巡会稽。

七年二月,帝自江都幸涿郡,御龙舟,渡河入永济渠,仍敕选部、门下、内史、御史四司之官於前船选补。其受选者三千馀人,或徒步随船三千余里,不得处分,冻馁疲顿,因而致死者十二三。是岁,征高丽,车驾驻涿郡。

八年,车驾在涿郡,征高丽不克。九月,还东都。

九年四月,车驾度辽,征高丽。杨元感反,乃班师。

十年三月,复幸涿郡,征高丽。八月,班师。十月,还西京。十二月,幸东都。

十一年四月,帝幸太原汾阳宫避暑。宫城迫隘,百官士卒布散山谷?,结草为营而居之。八月,巡北塞,入雁门,突厥可汗帅骑数十万围雁门。九月,解围去。车驾还太原。十月,至东都。

十二年七月,帝自东都幸江都。

《通典》曰:“梁崔灵恩《三礼义宗》云:‘唐虞五载巡狩一岳,二十年方遍四岳,周则四十八年矣。’若一出四岳皆遍,且阙四时祭享。唐虞衡山为南岳,周氏霍山为南岳。其制,吉行五十里,若以二月到东岳,五月到南岳,八月到西岳,十一月到北岳,路程辽远,固必不及。以此知每至一岳即归,斯义为长也。按《尚书·周官篇》云:‘六年五服一朝,又六年王乃时巡,考制度,诸侯各朝於方岳,大明黜陟’(孔安国注云:“周制:十二年一巡狩,春东,夏南,秋西,冬北,故曰时巡。考制度,正礼法如虞帝然。其四方诸侯,各觐於方岳之下,大明考绩,黜陟幽明。”)。”又按尧舜简俭,常称茆茨土阶,巡狩四方,羽仪导从必少。一年四岳,五载复往,宗庙享祭,暂委有司。展义省方,观风察俗之大政,如或二十年方遍,乃於民物,不亦乖疏?详《周官》本文与孔氏注解,既改制十有二载,比唐虞已甚遐阔,如四十八年乃遍,岂非益为旷邈乎?且周虽尚文,天子诸侯,降杀以两,穆王巡历天下,万姓不甚苦劳。始皇游幸四方,属车八十一乘。二汉以降,至於有隋,或东封告成,或观省风俗,百辟悉至,群司毕从,不下十馀万人,何止千乘万骑!所以旷代多阙斯礼。崔生谓尧、舜及周帝王行幸,车徒礼数,与秦、汉以後无异。斯不达古今丰约之别,复不详《周官》之文,辄肆臆度说耳。”

按《舜典·王制》,明言二月东巡,五月南巡,八月西巡,十二月北巡,而崔灵恩乃以为一年巡一岳,虞五载则二十年而遍,周十二载则四十八年而遍,何所据邪?文中子言,舜一岁而巡五岳,国不费而民不劳,何也?兵卫少而徵求寡也。古帝王之巡狩,所以省方观民,初非游?,然舜之时,五载仅能一行,至周成王,则又不能如舜,至於十二年乃一行之。又必止以四岳为底止之地,盖虽一本於忧民之心,而尚恐有烦民之事,故出必有期,而行必有方如此。至穆王始欲肆其心,周行天下,必使有车辙马迹,而几以丧邦。秦始皇、隋炀帝假望秩省方之说,以济其流连荒亡之举。千乘万骑,无岁不出;遐方下国,无地不到。至於民怨盗起,覆祚殒身,曾不旋踵,虽秦、隋所以召亡者固非一端,然倘非游荡无度,则河决鱼烂之势,亦未应如是其促也。

唐太宗贞观元年三月,幸九成宫(去京三百里),冬,幸洛阳。

七年幸九成宫。

十一年二月幸洛阳。

十二年二月还京。十二月幸河北县,观底柱,因令勒石於上,以陈盛德。

高宗显庆二年闰正月,幸洛阳。

麟德二年,幸东都,遂幸东岳。

总章二年,将幸凉州,群臣谏,不果行。

调露元年九月,幸并州。

元宗开元五年正月,幸东都。

十一年正月,发东都,北巡,至并州。

十二年十一月,幸东都,至华州,命勒石华岳祠南道衢。

十三年十月,发东都,赴东岱。

二十年十月,自东都幸太原。

二十四年十月,敕两京行幸,缘顿所须,应出百姓者,宜令每顿取官钱一百千文,作本取利充,仍令所由长官专勾当,不得抑配百姓。

◎唐开元礼

△皇帝巡狩仪△銮驾出宫

将巡狩,所司承制先颁告於东方诸州曰:“皇帝二月东巡狩,各修平乃守,考乃职事,无敢不敬戒,国有大刑。”驾将发,告圜丘、宗庙、社稷,皆如别仪。

皇帝出宫,大备卤簿,皆如常仪。??於国门,祭所过山川,如亲征之礼。所经州、县、剌史、县令先待於境。通事舍人承制问百年。古先帝王、名臣、烈士,皆州县致祭。△燔柴告至

将告,将作先於泰山下修圜坛,四出陛(若旧有封禅祀天坛,即不须别筑)。

前告三日,尚舍直长施大次於外?东门之内(其设文武侍臣次,陈馔位)。设宫悬乐、燎坛之制(一如圜丘之仪)。前一日,皇帝清斋於行宫。应告之官皆於告所清斋一日。近侍之官应後升者及从告群官、诸方客使,皆於其所俱清斋一宿。

诸卫令其属晡後一刻各以其方器服守卫?门,盥太乐工人俱清斋一宿。奉礼设御位於坛之东南,西向;设告官司徒、执事者、御史、奉礼、赞者、协律郎、太乐令、望燎位、东方诸州剌史县令、介公、?阝公、文武九品以上官、西方北方蕃客等位,并如上幸圜丘仪(其褒圣侯等亦如之)。设告官以下门外位於东、西?门之外道南,皆如设次之式。郊社令帅府史一人及斋郎以樽、坫、?、洗、篚、幂入设於位,并如常仪,执樽、?、篚、幂者各位於樽、?、篚、幂之後。告日未明十五刻,太官令帅宰人烹牲於厨(苍牲一,も牲一)。未明四刻,太史令、郊社令各服其服,升设昊天上帝神座於坛上北方,南向,席以藁秸;设高祖神尧皇帝神座於东方,西向,席以莞。设神位各於座首。未明三刻,诸告官以下各服其服。郊社令、良酝令各帅其服升属入实樽?及玉币(天帝大樽二,配帝著樽二,俱实以?齐。其明水各实於上樽。玉以苍碧。币一丈八尺)。太祝以玉帛置於篚。

太官令帅进馔者实诸笾、豆、?、簋等,皆设於馔幔内。未明二刻,奉礼帅赞者先入就位,赞引引御史、太祝以下入行扫除如常仪讫,各就位。皇帝服衮冕,乘辂行宫,奏请进发,内外器服如常仪。驾将至,谒者、赞引各引告官,通事舍人引从告群官、东方剌史县令、诸方客使,俱就门外位。驾至大次门外,回辂南向(其降辂之大次,谒者引告官及从告群官入就位、皇帝奠玉帛等仪,并如圜丘)。

初皇帝既升奠玉币,太官令帅进馔者(其奉馔奏乐之仪,并如圜丘。天帝之馔升自南陛,配帝之馔升自东陛),诸太祝迎引於坛上,各设於神座前。设讫,谒者引司徒以下降自东陛,复位。诸太祝各还樽所。太常卿引皇帝诣?、洗,乐作(其盥洗、酌献、奏乐、读祝之仪,并如圜丘。其祝文临时撰),讫,兴,皇帝再拜。初读祝文讫,乐作,太祝进,奠版於神座,还樽所(其酌献配帝,奏乐、读祝之仪,并如圜丘),皇帝拜讫,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进天帝神座前,北向立,乐作,太祝各以爵酌福酒(其饮福、受胙、奏乐、皇帝还版位之仪,并如圜丘)。

谒者引司徒降复位。太祝各进彻豆,还樽所。奉礼曰“赐胙”(其众官受胙、皇帝望燎及太祝燎牲体玉币、皇帝还大次、礼官二人次出等仪,并如圜丘)。△銮驾还行宫

皇帝既还大次,侍中版奏:“请解严(将士不得辄离部伍)。”皇帝改服通天冠,绛纱袍,乘辂、奏请、还宫如常仪△望秩於山川

柴之明日,望秩祀於岳、镇、海、渎、山、川、林、泽、邱、陵、坟、衍、原、隰。将祭,所司先为坛於祭所,其神皆以尊卑为叙,重行南向。前三日,守宫设祭官以下次於东?之外道南,北向,以西为上;设陈馔幔於内?东门之外道北,南向。前二日,太乐令设宫悬之乐於坛南,设登歌於坛上,皆如常仪。右校扫除坛内外,又为瘗??於坛北之壬地外?之内,方深取足容物。前一日,诸祭官清斋於祭所。诸卫其属晡後一刻各以其方器服守卫?门,与太乐工人俱清斋一宿。奉礼设祭官位於内?东门之内道北,执事位於道南,俱西向北上。设御史位於坛下:一位於东南,西向,一位於西南,东向,令史各陪其後。设奉礼位於乐悬东北,赞者二人在南差退,俱西向。协律郎位於坛上,在西陛之西,东向。设太乐令位於北悬之?。设望瘗位於瘗??之东,西向。设祭官以下门外位於外?东门之外道南,每等异位,北向西上。设酒樽之位:岳、镇、海、渎各山?二;山、川、林、泽俱蜃樽二;邱、陵、坟、衍、原、隰俱散樽二;各於坛上南陛之东,北向西上(其岳灵上加山?二,?置於山樽东,北向。皆加白幂)。设玉篚於樽坫之所,设洗於坛南陛东南如常,执樽、?、篚、幂,各位於樽?、篚、幂之後,郊社令帅齐郎以樽、坫、?、洗、篚、幂,入设於位。祭日未明十五刻,太官令帅宰人以鸾刀割牲,斋郎以豆取牲血置於馔所,遂烹牲。未明二刻,太史令、郊社令各服其服,入设神座,各於坛上北方,南向,席皆以莞,设神位各於座首。未明一刻,祭官以下各服其服,郊社令、良酝令入实樽?及玉(山樽实以醍齐,蜃樽实以?齐,散樽及山?皆实以清酒。齐加明水,酒加元酒,各实於上樽。祭神之玉以两?有邸),太祝以币置於篚,太官令帅进馔者实诸笾、豆、簋、?等。奉礼帅赞者先入就位。赞引引御史、太祝与执樽、?、篚幂者入自东门,当坛南重行,北向西上。立定,奉礼曰:“再拜。”赞者承传,御史以下皆再拜。讫,执樽、?、篚、幂者各就位。赞引引御史诣坛东陛升,行扫除於上,令史祝史行扫除於下,讫,引就位。质明,谒者引献官,赞引引执事者俱就东门外位。太乐令帅工人次入就位。谒者、赞引各引献官以下入就位,立定,奉礼曰:“再拜”,在位者皆再拜。谒者进献官之左,白:“有司谨具,请行事。”退复位。

协律郎跪,亻免伏,举麾,鼓?,奏《顺和之乐》,以蕤宾之均(自後坛下之乐皆奏姑洗),乐三成,偃麾,戛?,乐止。奉礼曰:“再拜。”献官以下皆再拜。

太祝取玉於篚,立於樽所。谒者引献官诣岳坛,升自南陛,北向。太祝以玉币东向授,献官受。登歌作《肃和之乐》,以函钟之均。谒者引献官进,北面,跪奠於岳神之座,亻免伏,兴。谒者引退,北面再拜讫,登歌止。谒者引献官降自南陛,还本位。初,献官升奠玉币,太官令帅进馔者奉馔陈於东门外,登歌止,太官令引馔入。俎初入门,《雍和之乐》作,馔至陛,乐止;馔升南陛,太祝迎引於坛上,设於神座前(笾豆盖幂彻之如式)。设讫,太官令以下降自东陛以出,太祝还樽所。其镇海以下之馔,皆祝史迎於坛上,设於神座前,相次而毕。讫,谒者引献官诣?洗,盥手洗爵讫,谒者引升自南陛,诣酒樽所,执樽者举幂,献官酌醍齐讫,乐作,谒者引诣岳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兴,谒者引献官少退,北向立,乐止。初,献官进奠爵,祝史各以爵奠镇海以下,还樽所。太祝持版於神座之右,东面跪读祝文(祝文临时撰)。讫,兴。献官再拜。初读祝文讫,乐作,太祝进奠版於神座,还樽所,献官拜讫,乐止。太祝酌?福酒进献官之右,西面立。献官再拜受爵,跪祭酒,啐酒,奠爵,兴。太祝帅齐郎进俎,太祝减神前三牲胙肉(皆取前脚第二骨)加於俎,西向授,献官受以授斋郎。献官跪取爵,遂饮卒爵。太祝受爵覆於坫。献官兴,再拜。谒者引献官降,复位。诸祝各彻豆如常,讫,还樽所。奉礼曰:“赐胙。”赞者唱:“再拜。”在位者皆再拜(献官不拜)。《顺和之乐》作,奉礼又曰:“再拜。”献官以下皆再拜。乐一成止。谒者进献官之左,白:“请就望瘗位。”西向立。於众官将拜,诸太祝外执篚进神座前,跪取玉币,斋郎以俎载毛血等,各由其陛降坛诣瘗??,以物置於??。

讫,奉礼曰:“瘗??。”东西各四人?土。半??,谒者进献官之左,白:

“礼毕。”遂引出。赞引引执事者以次出。又赞引引御史、太祝以下俱复执事位。

奉礼曰:“再拜。”御史以下皆再拜讫,出。赞引引工人以次出。其祝版燔於斋所。△肆觐东后

望秩之明日,肆觐东后。於告至之前,剌史、县令皆先奉见如常。将作先於行宫之南为?宫,方三百步,面一门,为坛於?内,三分?二在南,?方九丈六尺,高四尺,四出陛(南面两陛,馀三面各一陛)。前二日,太乐令设宫悬之乐於坛南,如殿庭之仪。前一日,尚舍铺御座於坛上近北,南向。又设解剑席於南陛之西南。守宫於门外量设百官次,文东武西,以北为上。东方剌史、县令次於文官之南,蕃客次於武官之南。所司陈路於坛南如常。典仪设群官拜位:文官一品以下、九品以上位於坛东南,每等异位。重行西面,以北为上。武官一品以下、九品以上位於坛西南,当文官,每等异位,重行东面,以北为上。东方剌史、县令於坛南三分庭一在南,每等异位,重行北面,以西为上。若有蕃客则位於剌史之西,每国异位,重行北面,以东为上。设典仪位於南陛之东,赞者二人在南差退,俱西面北上。奉礼设门外位:文官一品以下、九品以上位於门东,每等异位,重行西面;武官一品以下、九品以上位於门西,每等异位,重行东面,俱以北为上。设东方刺史、县令位於文官之南,每等异位重行,西面,以北为上。蕃客位於武官之南,每国异位,重行东面,以北为上。其日未明三刻,诸卫各以其方器服量设牙旗於?外四面。未明一刻,诸卫各勒所部,列黄麾大仗屯门及?戟陈於?内,如殿庭之仪。群官及刺史以下集各就次,服其朝服。蕃客集次,各服其国服。侍中版奏:“请中严。”近仗陈於行宫门外。诸侍卫之官各服其器服,符宝郎奉宝,俱诣行宫门外奉迎。典仪帅赞者先入就位。吏部、兵部、主客、户部及群官客使俱出次,通事舍人各引就门外位。剌史、县令俱执贽,通事舍人引就门外位(贽各以其土所有。锦绮、缯布、葛布之属,具五两为一束而执之,仍饰以黄?巴)。其馀当土常贡之物并盛以篚,其属执之,列於县令位後。通事舍人引文武一品以下、九品以上先入就位。侍中版奏:“外办。”皇帝将出,仗动,太乐令令撞黄钟之钟,左右五钟皆应,协律郎举麾,工鼓?奏太和之,乐皇帝服衮冕,乘舆以出,曲直华盖警跸侍卫如常仪。皇帝入自北?门,由北陛升坛即御座,乐止。腰舆退,其羽仪华盖仍侍於御侧。通事舍人引东方剌史以下入就位,鸿胪引蕃客次入就位。初,剌史入?门,悬下举麾,《舒和之乐》作,至位立定,乐止。典仪曰:“再拜。”赞者承传,执贽者俱跪奠贽,兴,在位者皆再拜讫,跪取贽,兴(凡拜奠贽皆如之)。侍中前承制,降诣剌史东北,西面立,称有制(蕃客则舍人承旨宣敕)。剌史以下皆再拜。宣制讫,又再拜。户部引诸州贡物两行各入於剌史位前,东西陈之。龟为前列,金次之,丹漆丝纩,四海九州美物,重行量陈於後讫,执物者各退立於东西厢文武前侧立。通事舍人引剌史为首者一人执贽诣解剑席,跪,解剑脱舄,执贽兴。舍人接引升坛诣御座前,北面跪奏称:“具官臣某姓名等,敢献壤奠。”遂奠贽,亻免伏,兴。又舍人跪奉以东授所司。舍人引剌史降诣解剑席,跪,佩剑纳舄,兴。通事舍人引复北面位。初,为首者奠贽,通事舍人引在庭者以次奠贽於位前讫,各俯伏,兴。引退复位讫,剌史以下俱再拜。户部尚书进诣阶?,北面跪奏称:“户部尚书臣某言,诸州贡物,请付所司。”亻免伏,兴。侍中前承诏,退称:“制曰可。”尚书退复位。

所司受贽,其执贡物各进执物,所司引退,俱出东门。初,剌史将朝,中书侍郎以诸州镇表方别为一案,俟於西门外,给事中以祥瑞案俟於东门外,俱令史绛公服对举案,侍郎、给事中俱就侍臣班。初,剌史将入门,中书侍郎降,引表案入,诣西阶下,东面立,给事中降,引祥瑞案诣东阶下,西面立。剌史将升奠,中书令、黄门侍郎俱降立於阶下。剌史执贽升陛,中书令、黄门侍郎各执所奏之文以次升。初户部尚书令退复位讫,中书令前跪奏诸方表旋,黄门侍郎又进跪奏祥瑞,各还侍位,侍郎与给事中引案退。司仪曰:“再拜。”赞者承传,文武群官、剌史以下及诸国客俱再拜。讫,通事舍人以次引北面位者出,就门外位。侍中前奏称:“侍中臣某言,礼毕。”亻免伏,兴,还侍位。皇帝兴,太乐令令撞蕤宾之钟,左右钟皆应,《太和之乐》作,皇帝乘舆降自北陛,警跸侍卫如来仪,入行宫,乐止。通事舍人引东西面位者以次出。设会如元会之仪。△考制度

朝觐之明日,左右丞相以考制度事奏闻。命太常卿采诗陈之,以观百姓之风俗。命市纳贾,以观百姓之所好恶。命典礼者考时月、定日、同律,观礼乐、制度、衣服,正之。山川神?有不举者为不敬,宗庙有不顺者为不孝,不孝不敬者则长官黜以爵。革制度、衣服者为叛,叛者长官有讨。有功德於百姓者加爵赏。

五月,南巡狩至於南岳,如东巡狩之礼。八月,西巡狩至於西岳,如南巡狩之礼。

十有一月,北巡狩至於北岳,如西巡狩之礼。归格於宗祢,用特,如别礼。若告封禅,如别仪。

宋太祖皇帝建隆初,平潞杨二叛。开宝二年,至太原,皆以师行,供顿从俭约,故不备巡幸之仪。

九年,幸西京,先命重修宫室,极其壮丽,所过赐夏、秋田租之半。

太宗太平兴国四年,平太原。五年,次大名,皆如太祖劳军之制。

真宗咸平二年,幸大名。景德元年,驻澶渊,劳军之礼如祖宗。

四年正月,幸西京,朝诸侯,命知杂御史王济等籍所过父老及系囚逋负官物人,仍察民?疾苦,每日引逋欠人及禁囚等对於行在,多蠲免原释,父老赐茶帛绫袍,其贡香药名马者,召对抚慰,赐之金帛。

大中祥符元年三月,诏许群臣请封禅,令泰山路葺行宫,不得侵民户田苗及人马损践苗稼。有司言:“准礼,巡狩有燔柴告至,皇帝亲行事,即不载有司摄事之仪。车驾至泰山下,合行告至,望令太尉以酒脯币帛於山下坛告至。”奏可。

又诏给事中张秉等管勾所经州县,父老诣行在者,送门引对,赐以酒食;州县见禁囚,具所犯以闻。又诏以御史中丞王嗣宗摄御史大夫,为考制度使,右正言、知制诰周起摄中丞,为副使,所经州县,采访民?不便事并市物之价,车服、权衡、度量不如法,则者举仪制禁之;有奇才异行隐沦不仕者,与所属长吏询求论荐,鳏寡?独不能自存者,重加赈恤;官吏政迹尤异、民受其惠,及不守廉隅、昧於政理者,孝子顺孙义夫节妇为乡里所称者,并条析以闻;官吏知民?利病者,亦为录奏。有司言澶州城门卑下,不容大辇,请彻门而出。上虑烦劳,不许,诏由城外而过,他所皆然。又诏扈从人宿顿所,无得坏民舍、什物、树木,违者重?其罪。为朝觐坛於奉高宫之南,方九丈六尺,高九尺,四出陛,其南两陛。设卫仗宫悬於坛。中书门下文武百官、皇亲、诸军将校、四方朝贡使、举人、蕃客、父老、僧道皆在列。设袭文宣公位於文官三品之下,邻州长吏悉集。上服衮,御寿昌幄殿受朝贺,大赦天下,遂幸兖州,赐从官待制以上、宗室、将军辟寒丸、紫花茸绵纟由窄袍,三毕记祀汾阴,悉如东封之制。八月,有司言:“祠宇之旁,难行觐礼,望俟至河中府朝觐经度。”制置使陈尧叟等言:“宝鼎行宫之前,可以设坛。”诏如尧叟等言。

七年,幸亳州,一如西京礼。

旧制:省方,上与群官皆窄绛袍帽还京,具銮驾,仪仗预遣官与留司同排,设礼官具仪以奏。真宗朝陵及举大礼,涂中皆服折上巾、窄袍,出京、过京城,至礼所,上服靴袍、具銮驾。群臣公服穿靴,供奉官班及内朝官前导。过州府,上宽袍,群臣公服。凡从官自亲王、中书、枢密、宣徽、三司使副、翰林学士、待制、节度两使、留後、观察、防御、团练、剌史,并赴行宫,全班起居晚朝视事,群中不赴。中顿侍食,百官就宿顿迎驾旋,先发,或道涂隘远,则放迎驾。

特进发,近臣、诸军赐装钱。出京,留司马、步诸军夹道左右,至新城门外奉辞,留守辞於门内,百官、父老辞於苑前,召留守等赐饮苑中。州县长吏、留司官待於境。所过赐巡警兵、守津梁行邮治道卒时服钱属,父老绫袍、茶帛,中涂赐卫士缗钱。所幸寺、观,赐释、道茶帛,或加紫服、师号。凡经州关镇及比州吏民有以饔饩、酒果、方物为献者,计直答之。州、府采楼,陈音乐百戏。洎道、释威仪奉迎者,悉有赐与。东京留守遣官奉表请还京,凡数上,优诏以答。皇亲、诸道、释、市民至近境贡物迎请。留司官以次奉入京师大陈。留司兵卫过还京彩楼,驻跸观乐,御乾元楼,召从官坐阅扈驾兵仗,还营,许群臣休暇三日,近臣一日。

凡京城车驾出,太祖、太宗豫幸,不常其数。真宗尝以正月,谒启圣院太宗神御殿。望日,谒玉清昭应宫,会灵祥源观,又或六月至玉津园观麦,八月,瑞圣园观?,十月,望日,谒景灵宫,因礼庆祈祷。又诣太一宫,并谒奉先院宣祖昭宪太后影殿、普安殿元德太后真容,自馀临幸,则亲王公主第、外苑、马监,颇有定制。亲王、宗室、中书、枢密、宣徽使、三司使副、知开封府、学士、节度使至剌史、常侍(学士初皆候得旨,咸平五年诏:行幸即从,不须奏禀),诣宫观及游宴。ト门仍奏,知制诰、待、制统军士上将军、特召三品秘书监以上。

两省、御史、知杂御史以上,金吾将军。自咸平中每出,令亲从官卒二百,执?过周绕舆驾,谓之禁围。春、夏绯衣,秋、冬以紫。郊祀、省方并增二百,服锦袄,出京师加以执剑。亲王、中书、枢密宣微、行围内,馀官围外。大礼备仪卫,则有司先布土为黄道,自至祀所,左右设香台、画瓮、青绳栏干。巡省在涂则不设。东封岁,殿中侍御史赵湘请诏群臣不得行黄道上,及阅习路马不得穿过。

郊祀巡省,东京旧城门、并契勘其内城外宫庙门并勘,箭出入皆然入蕃镇外城、子城门亦勘箭。

高宗建炎元年九月诏:“据群臣章疏请幸东南,金贼狡诈,难以便凭探报远去中原,专备一方,可暂驻跸淮甸,庶四方有警,皆易应接,应合行事务,令三省、枢密院共同措置施行。令来巡幸,即非迁都,捍御稍定,即还京阙,以待二圣之复。驻跸之地,不为久计,仰先次行下,不得辄有陈修改易,以致劳费。”十月,车驾巡淮甸。十四日,次泗州。二十七日,至扬州驻跸。

三年二月三日,诏宰执百官诸军,并扈卫车驾渡杨子江。是日,至镇江府。

十三日至杭州。三月一日,诏移跸江甯府。三日,命尚书右丞叶梦得专一提领户部财用充车驾巡幸顿递使,四月,车驾进发自杭州,幸江甯府。五月,至江甯府,改为建康府。闰八月,诏巡幸浙西。九月至平江府。十月自平江幸浙东,次越州。

十一月,车驾至明州。

诏只带亲兵辇官长入?候共三千馀人,随驾百官并减一半,其馀候见驻跸去处起发前来。

四年正月一日,次台州章安镇。二月,次温州。三月,车驾登舟回銮,幸浙西。四月,次越州。

绍兴元年十一月,诏以绍兴驻跸日久,漕运艰梗,兵军薪水不便,可移跸临安府。

二年正月,车驾至临安府驻跸。

ト门言,以车驾省方仪,令参酌修立仪注,诏从之。车驾巡幸请还,及期,出城百里外奉迎(主当物务并监临官免赴),临京,再於五里外起居,次日入问圣体。仪制:车驾临京,请城外奉迎(起居,依ト门仪),内执政及两省、御史台司并尚书侍郎以上侍从官、节度使,俟迎驾讫,分左右前导入内。一,太常寺检会《因革礼》:太平兴国五年,太宗北征回,礼院状銮驾还京,是日早,留守文武百官并出城奉迎,再拜,起居如常仪,退,中书、门下两省常侍以下,舍人以上;御史中丞并引驾至?龙门下马,分班序立。驾至,中书、门下横行(馀官不横行)俱再拜,三呼万岁,俟驾过。其不引驾官,先至丹凤门外立班,俟驾至,横行,起居,再拜,随拜三呼万岁,分班,俟驾过,退。次日,中书门下文武百官内殿起居如常仪。一,今来前项仪令故事,比附参酌,若依仪起居旋,前导官前导,缘今来车驾系乘御舟进发,窃恐难以前导,兼员数止有三两员,若依令除主当物务并监临官不赴外,馀官出城百里外奉迎,其合赴官数目,亦是不多,兼俟迎驾班退,合赴近城五里外起居,其经由道路窄隘,或至日值雨,虑难以趁赴,及百里外即非程顿去处,若行创造待班幕次,显是劳费,欲乞止依仪制应见任文武臣僚并寄居侍阙,京官小使臣以上,出城五里外立班奉迎起居,更合取自朝廷指挥,一今拟定,将来奉迎车驾节次,其日留守率应见任文武臣僚,并寄居待阙京官小使臣以(上并、履,笏内将校止窄衣执杖子),诣馀杭门五里外分立定,俟御舟将至,舍人揖,躬喝拜,两拜,起,且躬留守奏圣躬万福,再喝拜,两拜,讫,各?候御舟过,并退。内留守先入门赴章亭驿御幄下侧立定,俟车驾降御舟,入御幄坐(管军臣僚,并合从驾?应官,欲乞免奏万福)。留守自赴幄殿下立定,舍人揖,躬宣名奏万福,喝?候,留守升幄殿,当头问圣体,讫,两拜(如有宣谕,又再拜)。讫,诣御座左侧,奏事如仪。俟奏事毕,降阶,退。皇帝升辇还内(如宣马,临时听旨),沿路官局并履笏迎驾起居,应合从驾官并管军臣僚?应官等并从驾还内,如仪。

四年十月,车驾幸平江府。

五年二月,车驾回临安。

六年九月,车驾幸平江府。

先时,诏将来进发,三省、枢密院百司以绍兴四年随从人数三分为率,差发二分前去应军旅,非泛支降钱?差除并随行在所处分外,其馀百司常程事务,并留临安府依旧行遣,听行宫留守司与决内事。有不决者,即申奏行在所。

七年二月,车驾自平江进发,次镇江,三月至建康府驻跸。

八年二月,车驾自建康府进发,至临安府还宫。

三十一年,车驾自临安进发,视师,次临平镇。

三十二年正月,车驾次建康府,二月,车驾自建康府回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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